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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墨淋漓大王风-- 张德卿

时间:2014-01-27 10:15:42 来源:

笔墨淋漓大王风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张德卿



中国画坛历来是才俊辈出。近年来声誉日隆的张近生先生,以画虎名,早在艺术圈内圈外得雅号“老虎”,并渐被冠以“中原第一虎”之美誉。观整个画坛,画虎者并不少,而以面目雷同者多,标新立异者少。近生先生以其独具个性之“虎”虎步画坛,被公认为全国画虎名家。
早在1995年,近生先生便在中原重镇郑州举办个人“百虎画展”,引起轰动,被多家媒体追逐采访。以后,作品多次入选国内各类大展,并多次在海内外成功举办个展,相继出版了《张近生画虎》、《张近生书画新作》、《走进台湾摩耶精舍》等多部书画集,在艺术界及社会各界反响强烈,作品被国内外多家美术馆收藏。自2006年始,近生的作品开始受到北京瀚海、中鼎国际、北京世纪金泽等多家拍卖公司的青睐,频频被邀请参加拍卖,并且他的作品受藏家欢迎,拍卖成交率高。
受古城开封浓郁的文化艺术气息的濡染,近生先生是带着独特的艺术灵性步入中国画领域的。他自幼便跟随多位古城名家学画工笔仕女、无骨花卉、山水、动物等。渐长,他对画虎产生了浓厚兴趣。经过打听,古城开封正蛰居着一位画虎名家,他就是李宝铎,早年受业于近现代大画家张善孖、张大千兄弟,是大风堂入室弟子。年少气盛的张近生当即便奔往宝铎先生府上。这一年是1974年,李宝铎正承受着“文革”带来的痛苦不堪的生活,他战战兢兢地收下了张近生这个徒弟。
自此,张近生30余年专攻走兽画,尤擅画虎,成为张善孖、张大千第二代弟子。
深厚的功底加上艺术灵性,使张近生对于老师画法的师承很快便达到娴熟的程度。然而,随着艺术视野的开阔,张近生面对自己的作品,每每陷入不安,这种不安甚至使他无法再提起画笔。是亦步亦趋在传统领域里构图描摹,还是冲破传统桎梏求新求变?张近生很清楚:选择前者,自己艺术的道路不会走得太远;选择后者,自己能否凤凰涅槃淬火重生?张近生由不安变得痛苦,在痛苦中,他不愿再重复地描摹,他干脆撂开了画笔。这一撂竟是两年,这两年中,他如饥似渴地进行艺术和文学知识上的积累,同时期望从中寻找出路,找到自己的艺术语言。
痛定思痛,张近生悟出:投身艺术,只有变是唯一不变的真理!此时是20世纪80年代之初,时逢农历癸亥年。观当时画坛,许多中国画家仍在传统的天地间不厌其烦地勾画着艺术的梦想。然而在张近生的胸中,却憋足了一股求变的郁勃之气,他开始了新的探索。
其实,回过头来看张近生此前的作品,无论是构图、色彩,还是笔墨技法,都已达到相当高度,画中虎的威猛、气派,背景山林景物的苍劲厚实,都颇为入眼,这些甚至成了眼下中原地区不少虎画家的摹本。因为看过张近生那时的画,他们的画总是有些眼熟。
然而张近生已经开始了他艺术上痛苦的蜕变。或许,艺术家总是从不断否定自我中获得精神上的愉悦,对于近生来说,这种愉悦是累积在痛苦之上的,此后,近生在“变法”的道路上一路走来,不断探索,反复锤炼自己的笔墨语言,完善自己的艺术。
观今天张近生先生笔下的虎,既能体味到传统中国画的神韵,又能感知强烈的现代感与近生与生俱来的情趣和灵气,在他的笔下,雄浑与宁静、阳刚与阴柔、动物性与人性,就这么和谐地走在了一起。
拿近生“变法”前后的作品进行对比,我万分感慨,他在艺术道路上的艰辛付出是常人无法理解的。
一曰“虎威”。“威”可以说是虎的灵魂和本质,画虎失去“虎”,便“画虎不成反类犬”。近生笔下的“虎”,贵在表现出了虎的神威与气势。他已经脱离了求形似,而着力抓“神”,用酣畅淋漓的笔墨表现虎的神态、神情、神威。观他的《一啸春风回》等佳作,一股“虎威”跃然纸上,这些“虎”已经远离了桀骜狂放,但丝毫不失阳刚之气,显得大气。
二曰“虎情”。画出虎的威猛对于近生来说不是难事,其“变法”前后两种不同的威猛尽在近生把握,画出“情”却不是那么容易。近生对老虎的习性经过长期的观察与揣摩,在“情”上与虎颇有沟通。他笔下的虎,勇猛而不凶残,具神威而无淫威,表现出了老虎生活的多侧面和老虎性情的多样化。近生的虎作,是其艺术家思想情感和社会生活的再现。透过近生笔下的虎,能使人窥见人性、人情和社会万象,富有思想性和浓郁的人情味。他的《静观人间群犬争》、《天伦之乐》以及老虎四条屏《喜》、《怒》、《哀》、《乐》等,与其说是画虎,毋宁说是在表现人。谈起这些,近生有自己的见解:“画画其实就是画情,没有情感的画幅何以打动人!”蘸墨着意、挥毫显情,这是近生在艺术上的刻意追求。
三曰“虎趣”。此乃艺术家艺术技巧、生活体验和情感陶冶的综合表现。画“意”和“情”是画家的一种高追求,但画出“趣”却是近生在艺术上更难得的高境界。“得意人生”、“激情人生”诚可贵,但能够“诙谐人生”者万千人中能有几人?艺术家能寓艺术性、思想性于“谐趣”之中,必是大手笔。近生把“兽中之王”画得千姿百态、妙趣横生,主要凭借作品立意上的“特”,造型上的“奇”,在作画时把“有我”与“忘我”融于一体。趣在法外,“有我”才有情,“忘我”才有趣。“趣”是大情感、大智慧、大人生的凝练、概括与表露。他的画作《笑世间可笑之人》、《何须眉来眼传情》、《悄悄话》等,他笔下的卧虎、奔虎、笑虎、醉虎……不仅被巧妙地人格化,而且寓意深刻,趣味盎然。他的一幅《觅》,画面上方4只虎作寻觅猎物状,但画面上半部却空白一片,无物可觅,4只既不像饥饿,又不似临敌的“山君”,各个虎视眈眈,跃跃欲试,意欲何为,耐人寻味。
解读近生的“虎”,说他虎步当今画坛,实不夸张。至此,应该说近生已经颇具大家风范,他的立意,他所达到的境界,充分显示了一个画家对艺术本体语言的觉醒。愿近生在艺术上能够永远怀着一分天真,怀着一颗不知疲倦的、年轻的心,向着艺术山峰的金顶攀登,去一览众山,看别样的一种风景!